慕浅穿着一条蓝色星空晚礼服,妆容精致、明媚带笑地出现在他的起居室。
苏牧白让司机备好轮椅,下了车,准备亲自上楼将解酒汤送给慕浅。
岑栩栩放下杯子,同样盯着他看了许久,这才开口:你就是跟慕浅有关系的那个男人啊?
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霍靳西点了支烟,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并无多余情绪。
她的防备与不甘,她的虚与委蛇、逢场作戏,他也通通看得分明。
妈苏牧白无奈喊了她一声,我换还不行吗?
说着说着,岑栩栩就走向了他的位置,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其实她跟她妈妈很像的,尤其是在男女的事情上,看得很开。所以啊,你也没有必要对她太认真。更何况,长得像你这么帅的男人,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慕浅拿了水果和红酒,一面看着城市的夜景,一面和苏牧白干杯。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心绪难免有所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