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好在这样的场面,对容隽而言却是小菜一碟,眼前这几个亲戚算什么?他巴不得她所有亲戚都在场,他好名正言顺地把自己介绍给他们。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