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晚了。迟砚拒绝得很干脆,想到一茬又补了句,对了还有,周末你和楚司瑶不用留校,回家吧。
走了走了,回去洗澡,我的手都刷酸了。
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迟砚弯腰钻进后座里,轻手轻脚把景宝抱出来,小孩子睡眠却不沉,一腾空就醒了。
偏偏还不矫情不藏着掖着,完全符合她打直球的风格。
迟砚跟他指路:洗手间,前面左拐走到头。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我喝加糖的呗。
孟行悠一直觉得贺勤这人脾气好,好得像个软柿子,一点战斗力都没有,所以才被领导穿小鞋,在班上也没有威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