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放下手机,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眼神扫到孟行悠身上时,带着点凉意:很好笑吗?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文科都能学好的男生,心思是不是都这么细腻?
秦千艺抹不开面,走出教室的时候,连眼眶都是红的。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我同学,孟行悠。说完,迟砚看向孟行悠,给她介绍,这我姐,迟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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