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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倾尔抗拒回避他的态度,从一开始傅城予就是清楚知道的,她身体一直不好,情绪也一直不好,所以他从来不敢太过于急进,也从未将她那些冷言冷语放在心上。
她虽然在宣传栏上一眼看到了他的名字,却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这一番下意识的举动,待迎上她的视线时,傅城予才骤然发现,自己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顾倾尔微微红了脸,随后才道: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想问一问你而已。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所以她才会这样翻脸无情,这样决绝地斩断跟他之间的所有联系,所以她才会这样一退再退,直至退回到这唯一安全的栖息之地。
栾斌迟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梅兰竹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