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笑眯眯地挥手,一直到车子驶出庭院大门,她才收回视线。
慕浅料到他有话说,因此见到他进来一点也不惊讶。
飞机落地,霍靳西第一时间就要赶往公司开会,而慕浅则带着霍祁然直接回家。
齐远得到的首要任务,就是去请霍祁然的绘画老师前往桐城任教。
慕浅原本恨他害了叶惜,后来一度相信他与叶惜出事无关,无非是因为她相信叶瑾帆为了一个陆棠,根本不至于非要置叶惜于死地——以他的手段,他原本可以轻易地将这两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何必如此心狠手辣要让叶惜死掉?
她不由得轻笑了一声,说:爷爷,我长大啦,不再是需要爸爸妈妈呵护照顾才能健康成长的年纪。爸爸妈妈已经在淮市团聚啦,我么,有个姐姐已经很满足了。
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才继续道:叶惜出事的时候,他的确是真的伤心。可是那之后没多久,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他活得太正常了。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除非他是在演戏,甚至演得忘了自己,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
庄园的主人是个怪脾气的老头。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看来是没什么机会了。
霍祁然作为一名准小学生,问题儿童,一路上不断地缠着慕浅问这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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