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跟乔唯一前后脚怀孕,两个人都被接回到容家养胎,虽然偶尔还是要忙工作上的事,但是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间更多,反倒将她们先前计划的合作提前提上了议程。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汽车的响动声,容隽一听见动静,脸上崩溃的神情立刻就明显了起来,甚至还有转化为委屈的趋势——
吓得我,还以为有人要中途反悔呢。申望津说。
以前坐飞机的时候见过。申望津平静地开口道。
不是已经看了两天了吗?申望津又道,一共也就十几万字吧?
我怎么知道呢?庄依波也很平静,一边从自己的手袋里取出一小本口袋书,一边道,只是坐飞机认识,就对你印象这么深,那只能说这位空乘小姐记性蛮好的嘛。
他回头看向乔唯一,乔唯一却只是伸出手来在他脑门上点了一下。
她正想着,申望津的手从身后伸了过来,轻轻抚上了她的签名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