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