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瞬间大喜,连连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一定答应你。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如此一来,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
乔唯一虽然口口声声地说要回学校去上课,事实上白天的大部分时间,以及每一个晚上依然是待在他的病房里的。
乔仲兴闻言,怔了片刻之后才道:道什么歉呢?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之前是我忽略了,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