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淮市,司机也不是他们用惯的司机,这人倒真是无所顾忌,什么话都敢说。
她懒得多看多听,擦干净自己的手之后,很快又走了出去。
可事实上,她在看见他们的时候,却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
如果他真的因为她灰心失望,那他会做出什么反应,千星真的不知道。
千星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僵硬地伸手接过,机械地将电话放到自己耳边,应了一声。
谁也没有想到,她头发蓬乱,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到头来面临的,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
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又见到千星离开,这才缓缓开口道:别说,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可见血缘这回事,真是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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