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15方向红色屋子二楼小阳台窗户一个,同方向一楼有个在往旁边绿色屋子跑,n75方向破墙后面蹲着一个,还有一个在血腥西南方向。
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比赛。
可惜两个人还来不及享受这大好春光, 陈稳便被一个电话叫走了。
陈稳定睛看了苏凉一眼,只拽着她的手,闷头往马路对面走。
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想什么呢。陈稳也有些无奈,又说,比起那个,我更惊讶的是,你关于这个游戏的理解。
解说a:6号这只队很猛的感觉啊,这才第二个圈,小队就收割8个人头。
前期因为我一个人的因素,导致我们队资源分配出现问题,比赛中期血腥就出现弹药不够的情况,到后期虽然我们在天命圈,地势占了优势,投掷物与药品的缺乏让我们后继无力,只能被动挨打所以下一局,我们只要把各自的角色扮演好,
6号小队其余的队员都不能亲眼看到血腥那边的战况,仅凭耳机那边出现的激烈枪声,很难去想象血腥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有多少枪是血腥打的,又有多少枪打中了血腥。每个人都在替他提心吊胆,枪声响了多了,他们就屏住了多久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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