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小惊喜啊!
姜晚也知道他在讨自己开心,便挤出一丝笑来:我真不生气。
沈宴州立时寒了脸,冷了声,转向姜晚时,眼神带着点儿审视。
沈宴州知道他的意思,冷着脸道:先别去管。这边保姆、仆人雇来了,夫人过来,也别让她进去。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如果她不好了,夫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姜晚冷着脸道:夫人既然知道,那便好好反思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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