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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没有回来的这个夜,大半张床的位置都是空的,连褶皱都没有半分。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轻轻笑了一声,道:千星,你是知道的,我跟他之间,原本就不应该发生什么。现在所经历的这一切,其实一定程度上都是在犯错真到了那个时候,不过是在修正错误,那,也挺好的,对吧?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
她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扫地、拖地、洗衣服,将自己的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后,转过头来看到他,还顺便问了他有没有什么要洗的。
很明显,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至于是谁派来的,不言自明。
这么快就没话说了?申望津缓缓道,还以为你应该有很多解释呢。
我有事想跟你谈一谈。庄依波平静地开口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在这里说也是可以的。
她正这么想着,思绪却突然就回到了两年前,霍靳北因为她而发生车祸的时候——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