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道:容隽,你醒了?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