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亲也亲了抱也抱了,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