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不是。霍祁然说,想着这里离你那边近,万一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过来找你。我一个人在,没有其他事。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这是一间两居室的小公寓,的确是有些年头了,墙纸都显得有些泛黄,有的接缝处还起了边,家具也有些老旧,好在床上用品还算干净。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说:坦白说,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之内。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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