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对霍柏年的行事风格再了解不过,霍氏当初交到他手上仅仅几年时间,便摇摇欲坠,难得到了今日,霍柏年却依旧对人心抱有期望。
霍祁然男孩天性使然,看见士兵和警卫都很激动,全程趴在车窗上行注目礼。
见他回过头来,慕浅蓦地缩回了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然而等到霍靳西从卫生间走出来,却看见慕浅已经起身坐在床边,眼含哀怨地看着他,你吵醒我了。
原本疲惫到极致,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就是没有睡意。
话音落,霍靳西再度翻转了慕浅的身子,沉下身来,从背后吻上了她的肩颈。
不必。霍靳西说,我倒要看看,他们还能弄出多少幺蛾子来。
虽然他们进入的地方,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独立院落,然而门口有站得笔直的哨兵,院内有定时巡逻的警卫,单是这样的情形,便已经是慕浅这辈子第一次亲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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