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信上的每一个字她都认识,每一句话她都看得飞快,可是看完这封信,却还是用了将近半小时的时间。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应完这句,他才缓缓转身,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随后他才缓缓转身,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许久之后,才终于又开口道:我是不是不该来?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