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说,我这条命,没有什么要紧,没了就没了。
而他身后的床上,一脸泪痕的鹿然拥着被子,茫然地坐在床上。
此前他们都以为,鹿然必定会被陆与江侵犯,可是此时看来,却好像没有。
啊!慕浅惨叫一声,捂着腰道,我的腰,断了断了!完了完了,孩子怕是生不成了!生不成了!
那痕迹很深,由此可见掐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对于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那几乎是奔着要她的命去的!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陆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是霍靳西知道之后,她无论如何都要安心一些,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正如此时此刻,她看着突然出现的陆与江,心里虽然是欢喜的,却并没有冲出去出现在他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