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回到卧室已经是零点以后,她多多少少是有些气恼了的,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偏偏申望津又追了过来,轻轻扣住她的下巴,低头落下温柔绵密的吻来。
申望津抬起头来看向她,道:如果我说没有,你打算怎么慰藉我?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控制不住地往床边睡,而她越是往床边,申望津就越是朝她的方向逼近,以至于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她低了头闷闷地吃着东西,听到申望津开口问:先前看你们聊得很开心,在聊什么?
听到这句话,庄依波动作顿住,缓缓回过头来看他,仿佛是没有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她这么忙前忙后,千星却只是坐在小桌子旁边怔怔地看着她。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让她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千星已经回了淮市,而霍靳北也已经回了滨城。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