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这才道:梁叔,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仲兴忍不住又愣了一下,随后道:之前你们闹别扭,是因为唯一知道了我们见面的事?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她不由得更觉头痛,上前道:容隽,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你陪我下去买点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