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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