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