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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盯着这个近乎完全陌生的号码，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点点地恢复了理智。

景碧脸色铁青，正骂着手底下办事不利的人，一抬头看见站在外面的庄依波时，脸色顿时就更难看了。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

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少了些什么，可是少了，万一是好事呢？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沈瑞文倒是很快就接起了电话，照旧不卑不亢地喊她：庄小姐。

霍靳北听了，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道：既然往后如何依波都能接受，那就且随他们去吧。时间会给出答案的。

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这个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