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了,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遂点头道:我明白了。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望过去,见是沈景明,有一瞬的心虚。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该是要生气了。
这是我的家,我弹我的钢琴,碍你什么事来了?
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勉强解释了:可能是装错了
姜晚气笑了:你多大?家长是谁?懂不懂尊老爱幼?冒失地跑进别人家,还指责别人,知不知道很没礼貌?
姜晚不再是我认识的姜晚了。沈景明忽然出了声,她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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