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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