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有些僵直地走上前来,被他拉到身边坐下。
那有什么办法?别人背后有靠山,做的就是这样的事,真要盯上了谁,谁能反抗得了?还不是得乖乖上缴资产,为国库做贡献。
说完这句,霍靳西拨开记者群,重新走进了场内。
换做是两三年前,她本该为她开心,并且感同身受地跟她一起流泪。
眼见着终于有了回应,记者们顿时群情汹涌,又一次激动而紧张地提起问来。
等到她从卫生间里出来,叶瑾帆依然站在她床边,而她的床上,一个打开的白色盒子旁边,铺了一件红色的晚礼服,和一双高跟鞋。
哥她仍旧处于懵懂的状态,隐约明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却不清楚这大事到底利害如何,到底出什么事了?
这话一出来,众人却不约而同地沉默了片刻。
而霍靳西只是朝慕浅伸出了手,我们该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