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将信握在手中许久,她才终于又取出打开信封,展开了里面的信纸。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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