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有些懵了,可是庄珂浩已经自顾自地走进了屋子,在沙发里坐了下来。
乔唯一先抱过儿子,又笑着跟千星寒暄了几句,如同看不见容隽一般。
吓得我,还以为有人要中途反悔呢。申望津说。
今天恰好她和陆沅都有空,便给家里的阿姨放了假,也让容夫人出去活动活动,她们自己留在家带孩子。谁知道两个孩子刚刚午睡下,公司那边就有个紧急会议需要她和陆沅参与,于是两人不得不将孩子暂时托付给回家准备在老婆面前挣表现的容隽——
你醒很久啦?庄依波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怎么不叫醒我?
申望津仍旧以一个有些别扭的姿势坐着看书,不经意间一垂眸,却见躺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正看着他。
她转过头,迎上他的视线,微微一笑之后,才终于又低下头,继续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场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注册礼之后,庄珂浩第二天就离开了伦敦,而千星和霍靳北多待了一天,也准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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