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依旧不通,她又坐了一会儿,终于站起身来,走出咖啡厅,拦了辆车,去往了申家大宅。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庄依波很快收回了视线,道:那我想试一试。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
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申望津也不拦她,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
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微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
一天无风无浪的工作下来,她又依时前往培训学校准备晚上的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