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不好。慕浅回答,医生说她的手腕灵活度可能会受到影响,以后也许没法画图。做设计师是她的梦想,没办法画图的设计师,算什么设计师?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沅沅,爸爸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陆与川低声问道。
她走了?陆与川脸色依旧不怎么好看,拧着眉问道。
容恒静坐片刻,终于忍无可忍,又一次转头看向她。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着的。
陆沅微微呼出一口气,道:我喝了粥,吃了玉米,还吃了六个饺子,真的够了。你不要把我当成你单位那些青年壮汉,不信你问浅浅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劲地怪自己,容恒自然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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