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起初的故作镇定到僵硬无措,身体渐渐变成了红色,如同一只煮熟的虾。
申望津静静与她对视了片刻,目光一点点地沉凝了下来。
霍靳北听了,只淡淡一笑,道:男人嘛,占有欲作祟。
庄依波知道这些起承转合,只是没想到会进行得这样快。
眼见着她昨天那么晚睡,一早起来却依旧精神饱满地准备去上课,申望津手臂枕着后脑躺在床上看着她,道:就那么开心吗?
想想他刚才到餐厅的时候,她是正在单独和霍靳北聊天,可是那仅仅是因为千星去了卫生间,而她又正好有跟霍靳北学术相关的问题
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千星间或听了两句,没多大兴趣,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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