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回答道:还有四个半小时。
一行人进了屋,正好看见容恒的外公许承怀和医生从楼上走下来。
混蛋!混蛋!混蛋!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依旧可以控诉,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没良心的家暴分子!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想要挠他咬他,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
你这个人,真的是没有良心的。慕浅说,我好心跟霍靳西来安慰你,你反而瞪我?昨天求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个态度啊!真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慕浅登时就有些火了,拼尽全身的力气也想要推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