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相同的天气,受环境和心情影响,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
千星蓦地一挑眉,又瞥了他一眼,终于跟着霍靳北进了闸。
容恒一贯对她们都是这态度,陆沅也是没有办法,只是问他: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她原本是想说,这两个证婚人,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和她最好的朋友,这屋子里所有的见证人都与她相关,可是他呢?
听她说得这样直接,陆沅都忍不住伸出手来捂了捂脸。
宋清源脾性一向古怪,这两年千星收敛了一些脾性陪在他身边,他的古怪性子也才算有所改善,只是依旧懒得干涉这些小辈什么,吃过饭就出门找人下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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