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明显还是不高兴,她不由得蹙了蹙眉,继续道:我不想你以身犯险,这种充当诱饵的事情我很有经验,不如就由我来做吧?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楼下空无一人,慕浅快步跑到楼上,脚步蓦地一顿。
陆与江仍在门口,吩咐了门外的管家几句之后,才终于关上门,转过身来。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