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犹豫了片刻,低声道:那位张姐的男主人,世代住在东城区,这边住着的估计是个金丝雀。那位李姐的男主人,前几天强了一个学生妹,这些天正打官司
嗯。我知道你是善解人意的,这次是我妈过分了。
沈宴州接话道:但这才是真实的她。无论她什么样子,我都最爱她。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
沈宴州看到这里什么都明白了,他脸色冰寒,一脚踹翻了医药箱,低吼道:都滚吧!
仆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知道里面的少夫人是少爷的心尖宝,哪里敢得罪。也就和乐跟夫人和少夫人算是走得近,大胆地上前敲门:少夫人,您出来下吧,躲在房里多难看,搞得夫人像是要伤害你似的。
嗯,那就好,你突然打来电话,语气还那么急,把我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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