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又在楼下喊:我做什么了?这么防着我?沈宴州,你把我当什么?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要一起吗?
王医生一张脸臊得通红,勉强解释了:可能是装错了
何琴发现自己这个夫人当得很窝囊,一群仆人都视她为无物。她气得下楼砸东西,各种名贵花瓶摔了一地: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正谈话的姜晚感觉到一股寒气,望过去,见是沈景明,有一瞬的心虚。她这边为讨奶奶安心,就没忍住说了许珍珠的事,以他对许珍珠的反感,该是要生气了。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沈景明深表认同,讥笑道:看来,我们终于有一件事达成了共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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