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傅城予道:你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栾斌见状,连忙走到前台,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