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随后,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我没法自己解决,这只手,不好使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