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
我以为这对我们两个人而言,都是最好的安排。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是玩过一场游戏,上过几次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
关于我和你,很多事,我都无法辩白,无从解释。
她很想否认他的话,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可是事已至此,她却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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