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顾倾尔说,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反正我不比他们,我还年轻,我等得起。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然后卖掉这里,换取高额的利润。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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