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到了五月中,不过短短十来天,草木复苏,看得到到处都在发芽。还有了阳光洒下,渐渐地还有了花开,春日一般暖和起来。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杨璇儿对竹笋一点兴趣都没,陪着他们摘了几天,从来不见她拔一根带回来。
后来自然是没带成,不过如今上山的人少, 就算是人多,别人也不会要一袋土。
不知怎的,她莫名就想到了去年在山上偶遇杨璇儿的事情。
吴氏还是继续,她回不回家,我是无所谓的,只是娘和大嫂二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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