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完报告,面色凝重,立刻就要安排住院,准备更深入的检查。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凝眸看着他,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
因为病情严重,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
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庭目前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你怎么在那里啊?景厘问,是有什么事忙吗?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晨间的诊室人满为患,虽然他们来得也早,但有许多人远在他们前面,因此等了足足两个钟头,才终于轮到景彦庭。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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