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我不挑食。孟行悠看自己一手粉笔灰,等我洗个手。
不过裴暖一直没改口,说是叫着顺嘴,别人叫她悠悠,她偏叫她悠崽,这样显得特别,他俩关系不一般,是真真儿的铁瓷。
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景宝点点头,一脸乖巧:好,姐姐记得吃饭, 不要太辛苦。
难得这一路她也没说一句话,倒不是觉得有个小朋友在拘束,只是怕自己哪句话不对,万一触碰到小朋友的雷区,那就不好了。
这点细微表情逃不过迟砚的眼睛,他把手放在景宝的头上,不放过任何一个让他跟外界接触的机会:悠崽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理?
贺勤听完,松了一口气, 转头对教导主任解释:主任, 误会一场, 他们没有早恋。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迟景,你这样很没礼貌。迟砚却不哄,只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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