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由此可见,亲密这种事,还真是循序渐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