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不是景宝想要听的话,他没动,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说:我我不敢自己去
一坐下来,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小声地说:哥,我想尿尿
悠崽。孟行悠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顺便解释了一下,我朋友都这样叫我。
他吃饱了还觉得意犹未尽,想到孟行悠之前提过那些小吃,问:你说的那个什么粉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乖巧打招呼:姐姐好。
煎饼果子吃完,离上课还有五分钟,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
迟砚戴上眼镜,抬头看她一眼:没有,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
你们这样还上什么课!不把问题交代情况,就把你们家长找来。
迟梳的电话响起来, 几句之后挂断,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这两天听哥哥的话,姐姐后天来接你。
迟砚失笑,解释道:不会,他没那么大权力,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哪那么容易丢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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