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