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一段时间好朋友,我就出国去了本来以为跟他再也不会有联系了,没想到跟Stewart回国采风又遇到他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所以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在她离开桐城,去了newyork的时候他就已经回来了!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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