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西看她一眼,随后又看了坐在轮椅上的苏牧白一眼。
有事求他,又不敢太过明显,也不敢跟他有多余的身体接触,便只是像这样,轻轻地抠着他的袖口。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电话那头,容清姿似乎安静了片刻,随后猛地掐掉了电话。
慕浅瞥他一眼,你怎么这样啊?追问一下啊,也许我就跟你说了。
慕浅给自己倒了杯水,笑了起来,等我干什么?你看中的那位帅哥呢?
慕浅足足打到第十多遍,容清姿才终于接起电话,清冷的嗓音里是满满的不耐烦:什么事?
整个晚上,慕浅因为站在他身边,跟许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应酬,喝了不少酒。
慕浅在车里坐了片刻,忽然拿出手机来,拨了容清姿的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