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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其中秦吉连忙就要上前帮她接过手中的文件时,顾倾尔却忽然退开了两步,猛地鞠躬喊了一声傅先生好,随后便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大步逃开了。
永远?她看着他,极其缓慢地开口道,什么是永远?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一年,两年?
我本来以为我是在跟一个男人玩游戏,没想到这个男人反过来跟我玩游戏。
顾倾尔继续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顾倾尔冷笑了一声,道:我不会。卖了就是卖了,我高兴得很。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